江汉学术 ›› 2017, Vol. 36 ›› Issue (1): 42-50.doi: 10.16388/j.cnki.cn42-1843/c.2017.01.006
[斯洛伐克]马立安·高利克(文)1,尹捷(译)2,刘燕(校订)3
[Slovakia]Marián Gálik1,YIN Jie(translation)2,LIU Yan(Revise)3
摘要: 冰心那些向泰戈尔致敬的文章以及写出的小诗, 都远比郑振铎对这位哲人的理解, 更为深刻也更显神秘。泰戈尔的 “孩子” 典型是爱的化身, 是对冰心的 “母亲”“大海” 和 “自然” 的补充。《新约》中四部福音书对爱的展示,《旧约》中的部分情节及泰戈尔的爱的福音书, 共同构成了冰心的 “宇宙的爱” 和 “爱的宇宙”。爱的哲学显现在带宗教色彩的诗、 小说、 散文中, 对她的作品有着正面和负面的效果。整体上看, 冰心受限于浓厚的宗教情感所导致的不足, 但由这种纯粹的情感所激发的作品仍值得称道。在冰心对精神状态的描述中, 不仅强调了爱, 也包括一些由寂寞、 孤寂、 烦闷、 悲哀等等同义词所传达出的与之对立的情绪。在这方面冰心是 “五四” 一代人的典型代表。冰心智识的发展本身就是 “五四” 之后的时代最有趣的故事。令人遗憾的是冰心囿于时代局限, 终于无法超越两种张力: 一方面是本土传统和外来冲击间的张力; 另一方面则是东西方最重要的文明智慧源泉与中国社会—政治环境之间的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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