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学术 ›› 2017, Vol. 36 ›› Issue (4): 38-52.doi: 10.16388/j.cnki.cn42-1843/c.2017.04.006
[美]米家路(文)1, 赵 凡(译)2
[USA]MI Jialu,Zhao Fan(translation)
摘要: 由于现代性的飞逝时间撕碎了中国文化叙述的总体性,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唯有文化的碎片保存在记忆的气息之中。在这种从 1920 年代到 1930 年代的转向中,断裂的时间意识在戴望舒的追忆诗学中逐渐内在化,为诗人提供了观照自我与他者之间身份张力的反镜像行为。通过记忆、女性与花朵的修辞转化,戴望舒在现代汉诗的自我形塑冲动中发掘出了一个划时代的自我精神分析学,即自我经他者而塑形。戴望舒这种独特的反镜像自恋诗学一方面标明了从郭沫若,经李金发到戴望舒之间,自我形塑嬗变的边界;另一方面,反映了中国新文化叙述中自我身份之进步的成熟展望,从而创造性地回应了自我意识对历史气息的召唤。
中图分类号: